悠柔已痛苦的陷入癫狂的境地。
可墓幺幺忽地不紧不慢地收回了手,静静地看着她,“以前你就知我心意,我一个眼神你就能明白我所有的想法。我知你聪慧善察言观『色』,但我还是很好奇的多问过你一句,你告诉我,只有女人才懂女人心。你女人是最善于学习最狡诈的变『色』龙,当两个女人在一起时间久了,她们不仅容貌气质会慢慢相近,思想,喜好都会变得相似。所以你会深知我的喜好,痛恶。”
“你一向有见地,又聪慧,在人情世故上,你曾教会了我许多。如今,我今反过来教你一件事情,这是我在疏红苑花了很大的代价才学到的。”她凑近了悠柔的脸,染血的指甲缓缓地蹭着她的脸颊。“只有女人,才知道如何折磨女人。”
……
宵入梦看到一半,就退了出来。
而墓幺幺并不介意,只是了然地冲他微微一笑,表示理解。甚至还温柔地,“我挺饿了,外头给我准备点吃的,要有肉。”她脸上还带着悠柔喷出的血,那笑意于是看起来更加可怕。
……
墓幺幺在里面呆了一一夜。
宵入梦起初还在外头等着。
后面连在外头也不等了,跑到了亭子那边等着。
她走出来的时候,只穿了一个长度刚刚到大腿的里织,手里拿着一件染透了血『色』的黑『色』外裙。不大的风吹起她散『乱』的长发,她随手简单地撩起,瞳光微敛,气息静谧地仿佛是凝固的画卷。涟涟的血,游离不清地从她脸上滴落在身体上,一道一道滑过她莹润的白肌,像是蜿蜒过白玉的血『色』长河。
更像是一个刚跨过忘川河的修罗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