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幺幺放下杯子,不急不慢地望他,点零头:“没错。”
“你这样和匡祝这些人有什么区别?!”
“樱”她又斟满了一杯酒,“我比他们更丧心病狂,我比他们更泯灭良,我比他们更……”
一口冷酒,将她未完的话沿着关书书几乎要喷出火的视线里冲刷进口腹。
笃笃。
“贵客,您的左水来了。”
两饶僵持到此为止,在这诡异却暗涌波动的气氛里,不知何时又隐匿于空间里的轻瑶再次现身出来,走到门口打开门,接过那水倌手里的东西,恭敬地递到了他们的桌子上。
那是一个很薄的玉简。
墓幺幺取了那玉简在手里把玩,望着关书书:“你很不想我杀那个孩子?”
“是。”
“行,你可以给她个机会。”
“我?”关书书有些狐疑。
“这个东西,事关那『乱』坟场的真相。如果你到此为止不再查下去,我把这东西还给匡海坊。至于那孩子,我也就没有杀他的理由了。”墓幺幺放下那玉简,有些无聊的景一样看着他。
关书书脸『色』一下就难看起来,也不上是怒还是急:“这明明是两件毫无关联的事情,你为什么非要强建因果做这样的谬论让人选择?”
“很简单。”墓幺幺敲了敲桌子,“因为那孩子是我抓的,这左水也是我赢得,我凭本事拿到的东西我为什么不可以随心处置?”她嗤笑着拿起玉简轻佻地挑起关书书的下颌,“而就是这样的谬论还是我看在你是我的人份上,赏,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