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他啪地一下把镯子拍到了桌子上。
“墓幺幺啊墓幺幺,出去野了这么一大圈,你可是长了不少本事。”他幽幽笑了起来,一口白牙,黑夜里更是亮灿灿的,阴影下为他的笑容蒙上了一层翩翩之度的薄纱,使得他看起来是那样的温柔儒雅。
“我们才几个月不见,你就把对付外头那些傻子的招数用到你爹我头上来了?”
怎么还真生气了呢?汪若戟这样的笑容她见过几次,深深有过不可回忆的惨痛教训。
墓幺幺莫名地有些发虚,偷偷垂下视线,不自觉地朝后挪了挪身体。
“咳。”她清了清嗓子,正『色』道,“爹。”
“。”
“你归,别摔东西,尤其别摔贵的。不然事后不但生气,还肉疼。——这可还是你教我的。”
“我……”汪若戟笑容僵了,“我怎么不摔死你先。”
“……”墓幺幺朝后缩了缩,干笑,不吱声。
汪若戟久久泄了气,把镯子在手里把弄好半,又仔细看了看还好没摔出个问题,才心疼地又放回到了怀里。
真抠门。
墓幺幺腹诽。
“而今是我能猜出,那以后一定会有第二个人同样能猜的出来。如果那个人,刚好是你的敌人,幺幺,你想过没有,你要怎么办?”汪若戟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难言的味道。
“杀了就是。”她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