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羽王隼愣了很久很久,这一番从来没有想过会从一个女人嘴里出来的话像是定身符那样将他定在了原地。他静静地看着墓幺幺的眼睛,他的瞳孔里仿佛潜伏了无数的凶兽在嘶吼咆哮,四周的气息可怕而危险。
“那……我呢?”
他突然开了口。
当绝顶的暴怒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性』。
当从未有过的羞辱像是毒虫在慢慢啃噬他的血肉。
当能听见理智在耳边一片片崩塌至碎片的声音。
“我算什么?”
弗羽王隼恍惚听见自己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从未有过的脆弱……也看见自己在她眼神里的倒影,像是多年前那个拿着血淋淋的刀走出母亲房间时,父亲眼睛里的那个自己。
那个胆到害怕任何人抛弃的懦弱鬼。
“弗羽王隼,从那日你在我房间里质问我的时候,从在你决定不娶任何人包括我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我是霸相府的贵子,你是弗羽家的家主。我们之间的美梦,永远不可能成真。”
她认真地看着他,出这些话来。
久久。
“哈。”他低低的笑了一下。
从怀里取出一瓶丹『药』,拿出一颗放在了她的手心里。“解酒『药』。”
墓幺幺有些『迷』『惑』,拿着『药』没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