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肃雪是打心眼里佩服眼前自家贵子了。
实打实的大写的牛逼。
这都什么时候了,四周打的水深火热,她一样躺在椅子上四脚朝天的喝着冰酒吃着冰果子,完全两耳不闻窗外事,不一会的功夫,那小呼噜声都打起来了。
“又半个时辰了,贵子。”羌措前来禀道,“吃了亏,这些荒人一时也不敢上桥了。嵬雍军还是没有开门——”
“是吗。”墓幺幺也不掀开脸上盖着的叶子,“去,换上第二条横幅。”
“是。”
……
“报!那梼杌卫有动静了!”
“什么?!快说,是不是被荒人给杀了不少?那嚣张的小死妮子呢?是不是现在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知道错了来求我们了?可算让我能清净清净了?”贝中杰说道。
“……这,没有。”那令官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午头太阳太烈,那荒人都没几个上桥的了。那墓幺幺还是躺在椅子上睡觉喝酒,就是换了条横幅。”
“什么?”
“这……”那令官迟疑了,灵光一现,“我的修为不够,看不大清楚。不如诸位将军还是亲自去看?”
一看不当紧。
刚才贝中杰气的胡子直抖,这次好了,胡子不抖了,手脚都抖了。
那幅字是这样的:
“人间自有真情在,吾等又来送温暖。
地支战垛百米厚,脸皮城门各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