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幺幺一句废话也不说,就像她一个废弃的招式都没有那样,手中的长弓变成了两把短小的匕首,一把刺向了他的胸口,一把抹向他的脖颈。她的手法极为刁钻,身法更是,她如同一条光滑无皮的蛇,从他身上贴着绕开,带出一道血花。
可近身相博从来都是荒人的主场。
哈睿目光一凛,身上的鳞片竟在此时如同飞镖一样射出,尖锐而凶猛,随着鳞片所带出的还有一道水凝成的尖锐锥刀,数量太多,近身太近——
噗嗤噗嗤几声。
这些暗器就在她身上穿出了数个血窟窿。
两人分开——
她的血在他身上留下了一道道印痕,滚过他身上那些白鳞之时,像是开出了一朵朵红色的花。
哈睿伸出舌来,那是条如同蛇一样分叉的舌,诡异至极地扫过他唇畔的她的血。
味道有些过分的好了。
他轻轻眯起眼睛,她的味道,太过甘甜。甘甜到就算仍然还在和她战斗之中,也想要放纵在此时,他无法遏制地伸出手指揩起身上她的血,放在唇里仔细地舔舐着。
那个空瓶子,装上了她的血,她的滋味。
沉甸甸地朝下坠落。
堕落啊,沉沦啊。
放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