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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幺幺看着眼前这位哭的梨花带雨的贵子,说道,“杨贵子,你先别哭。”
“云舒郡主,您应该知晓,红昭郡主有多过分!”杨约浅抬起头来,与自己亲姐姐杨约素有七分的相似,只是可比她姐姐脾气暴多了。
“……”想起夜昙郡的种种——还行,有所领教。墓幺幺礼貌一笑。
“反正,我阿爹是被冤枉的,你们疏红苑快点放人。”杨约浅说道,“分明就是红昭郡主因之前夜昙郡之事还有后来与我之间的罅隙,故意找人陷害我爹。”
“杨贵子。”墓幺幺说道,“红昭郡主是皇亲国戚,你今日这般指责,若没证据是什么后果你清楚吧?”
杨约浅绞着手帕,支吾半天,“我家姐说过红昭郡主有前科在身,之前就这么陷害过别人……”她看着墓幺幺,显然意有所指。
可墓幺幺视若罔闻,淡道,“杨侍郎夺人万亩产业逼死了一家十五口人,地契字据押印账目人证样样皆在。我今日见你一面,听你毫无证据地指责大隆郡主,也是因为念在旧日与你家姐有过面缘,也念在她特意书信与我求我见你。贵子你去正苑也哭过了,正苑那边将你劝到我这边,并非是认为我能只凭你一番哭诉诚恳就能放了杨侍郎,而只是因为念在你姐夫是吏部新任尚书罗尚书的面子上不好把直接你轰出去罢了。”
杨约浅哭得更凶了,“那我怎么办吗,家姐现在身体不好,也不能出门,只有我来求你,我还没嫁人,若我爹真的被治了罪,我以后后半辈子怎么办啊。”
墓幺幺抬手招呼年丰,就准备送人了。
杨约浅接着又说,“我家里根本不缺那些钱,我爹从来老实本分根本不会做那些事!”她抬起头来,肿着眼睛盯着墓幺幺,“您是不是嫉妒我家姐给弗羽家大爵爷怀了孩子才故意不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