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细鳞轻铠砸在地面上的声音很响,顿时吓得墓幺幺一个机灵。而身上的人这会也直起了身不再压制她了,只屈膝跪在她的两腿间,所以她愣了一下想要下床。
“我忽然发现,从刚才到现在你说冷的时候,一直只是想要我………”封枭似也不阻拦她,手指慢慢地搭在黑色常服的衣襟上,缓缓地一个一个解开了那些盘扣。而后,他攥住的她手伸入了自己敞开的衣襟里,“是吗。”
他这样看着她时,眉目垂下,黑沉得瞳孔在月光之中反而变的很浅,浅的能看见细密的瞳纹轻缓的收缩着。
触手可及的皮肤。
是暖的。
他一路攥着她的手腕抚过自己的喉结,一路朝下的骨,朝左抚下的胸口,按住了她的手腕,使她的掌心紧紧地贴在他的心口上——仿佛引诱饥肠辘辘的行人摘下毒果的荒坟野狐那样不急不缓。
心跳声,一声一声。
心跳下面,是……是灵的声音。他的灵,好凶啊,像狮子一样在咆哮。
不,这温度,不是暖的——是滚烫的。
墓幺幺竟安静了下来,不再挣扎。
“是的,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