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幺幺的衣服已经在两个人如此浪荡的亲昵之中早就凌乱不堪,衣不蔽体。他从未想过,会在此时,看到眼前这单薄的身体上,看到这样的画面。
她的皮肤在月色之下很白,两团莹润的馥郁,本该此时应刺激得他血脉喷张。可这本该这般女儿家娇柔细如羊脂的皮肤上,却有大大小小的伤痕——
依稀还可辨得左边胸口微微露出的一个“狐”字。
『“在御尺桥一人敌万人也不曾退过半步的人,也会朝后连连退缩。无论受过怎的伤不曾哭过的人,竟会听到天狐族三个字都抖成这样。”』
封枭的呼吸莫名有些难以舒畅,像是酷暑里突然刮入心口一阵冷风,刺激的他本该抓住她柔软大肆发泄的手,僵在半空之中,像坠了千斤的巨石那样沉得他浑身生疼。
就好像,此时的他,竟在害怕脱掉一个女人的衣服。
而她好像还不自知,只是感觉刚才还倾覆与身的灼热消失不见了让她很是困扰地扭动了一下身体,腰肢小腹都露了出来……一道惊心动魄的剑伤。
封枭低头看着她。
她还什么都不知道,懵懂而不自知的望着他,喃喃地说,“冷。”
他的喉咙梗地像喝尽了一整年隆冬的北风,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从一旁抓过一层薄被盖在了她的身上将她牢牢地包紧了,然后俯身下来抱住了她。
“乖,不冷了,我……去找奥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