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湿润而柔和,从她的舌尖像蒲公英那样轻柔地落在他的耳中。“……狗吗?”
刻意咬重的字眼,在她最后一个简单的疑问赘语时,像是一个若即若离地吻亲在他的耳垂下。
一个人的。
只为她所有的。
狗。
他当然知道这个女人满腹机关,一字一句都是陷阱,亦知她光明正大地将阴谋算与他身,但,但——
这每一个呼吸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里,都是她精准地量好的一条绳索一尺一裁,为他量身打造,为他脖颈上栓上一条完美贴合他尺寸的项圈。
不大不小,不紧不松。
完美的锁链。
“……”染霜的喉节猛地耸动了两下,并没有回答她。
忽猛侧过脸来吻住了她还未来得及离开的嘴唇。
“唔——”
“哈……”他疯狂地吻着她,丝毫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要把她当场就在这里办了的架势。
墓幺幺这会才开始意识到有些过了,一边躲避着他的吻,一边试图推开他,“等下染霜,你别……你不能在这儿……会有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