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夜,她等到了后半夜,狐玉琅才来。说实话,她都以为他可能忘记了来,也或许更多是上一次气入了骨肺根本不想再见她一眼,也可能是如他那夜盯着她的脸,无比冰冷凶狠地说出的——“恶心”那两个字是真心所言,所以绝不想再见她了。
但总之。
当他来时。
墓幺幺已经半梦半醒了。
直到她被人抓住脖颈,纱衣被人一把撕开,她才清醒过来。起初,她本能地蜷缩起身体——
但她闻到了身上刺鼻的酒气和血腥气。
狐玉琅不发一言,一字不吐,直接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拖到床边,按住她的脖颈将她按倒背对着他,连衣服都没有脱就只解开蹀躞,就深入而至。
她趴在床上,难以忍受疼痛地哼唧了两声就把脸整个埋入了枕里不发一声。
他的耐心很差,一把将她的脖颈提起,将她咬住的枕头扔到了一边,似乎要强迫她发出声音。她并不想和一个醉鬼争辩,只是单纯地想让这场折磨快点结束,于是并没有反抗,反而,相当配合。
她只是趴在床上,看着外面的天空,如他想要的那样喘息呻吟。
他像一只烈性犬难压凶性了,叼着她后颈的软肉重重撕咬,腰上更加凶狠。
“你现在想的,是景臣?”狐玉琅不知今天到底喝了多少酒,以至于嗓子都像是被酒精撕裂了,沙哑异常。
“……”她不发一言,只是咬紧了牙齿,浑身冷汗淋漓。
“还是,染霜?”他又重重一使力。
“……”她果然被顶得浑身一颤,早就发红的眼眶好像都快兜不住被撞出来的生理性泪水了。
“或者,髅笑笑?”
“哈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