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毫无怨言禁足,并为将军府祈福,何罪之有?
玉儿的婢女也一样禁足蘅芜苑,她们也不知道府中的热闹!
玉儿如果知道沈姝柔自己穿着大红喜服进门,又怎会赠她喜服?
又有何人告知玉儿她会这样做?所以母亲认为这一切都是玉儿的错?”
云玉一连串的问话,让齐母一时下不来台。
她自知理亏,看着云玉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平日母亲不是说你最能干吗?这等事你应该猜想得到才对。”
齐老夫人听着她的话越来越离谱,气得直接撑起身来,“你还要说,你心里清楚这不关玉儿的事。好了,今日喜宴,府中还有许多事需要处理,你还不去看看有哪些纰漏?衡儿大婚之事本就是你操办的,最应该责怪之人还是你。”
听着婆母责怪自己的话,齐母只得心虚起身。
“母亲莫动气,儿媳这就去看看。”
云玉扶着齐老夫人躺下来,眸色担忧。
“祖母,莫要为了这等事动气。”
齐老夫人看着云玉,见她这般孝顺,不禁拍了拍她的手。
“祖母知道你委屈,也知道你生气,就算你不说,祖母也明白。”
老太太说着叹一口气,继续道,“只是衡儿不娶都娶了,只希望他能好好跟你同姝柔过日子。等他们新婚日过了,祖母一定护着你,定会寻个由头让衡儿进你的门。”
齐老夫人本以为云玉会感激涕零,不料云玉竟是眸色清淡地拉回手,扯开话题。
“祖母现在身子不爽利,还需多歇息,这些事顺其自然吧,玉儿不急。”
齐老夫人见她不愿多说,加之身子沉重,只好卧榻歇息。
云玉从宝墨堂出来,一路上正好见到众多下人收拾喜宴,她眸色淡淡地看了几眼,心中毫无波澜。
快到蘅芜苑时,位于蘅芜苑同翊坤轩中间,正是潇湘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