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你们和他们以及思海,只要合作,我们都是一条绳上的。大家分工合作,把我们的事业做大做强。”肖南说主要压力在思海,产品核心技术和市场由公司负责,你们只需要按照订单来加工供应。
东西不是做不出来,而是害怕卖不出去。
在座的人,企业几千万到几个亿不等。
肖南不是没想过找一些大的企业谈,人家未必会搭理自己,再者,帮助大企业发展,投进去的回报太小,不划算。
而十位老总也在思考,这些年过得像个傀儡,有想过要发展,但受限于没有太多的资源,商会每年都吸纳更多的成员进来,有等级的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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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源由商会分配,他们拿到的都是一些别人看不上的订单。
处于饿不死,又赚不到钱得尴尬地位。
他们的企业有徐家和几位副会长的股份,人家只需要手握资源就能掐住他们的脖子,那些股份相当于白送。
眼前这个年轻人开口愿意自己拿钱出来做保证,赚不到钱,投进去的钱当作是赔偿,可谓诚意满满,让他们挑不出毛病,他这么直接着急,思海应该如他所言那样在寻找投资供应链。
两方谁更重视自己,他们拎得清楚。
在选择继续待在商会,拿着稳定的资源过日子和有风险但会有大回报之间,他们选择问,“投资的钱什么时候能到?”
这个问题大家最关心的,有的企业也就几千万的市值,投进来几百万也是一笔大投资,更关心的是,“思海投资进来是否会控制企业,干涉企业未来规划?”
“不会,我们是一家致力于科技研发的公司,只会帮助合作商提高产业水平,没有兴趣参与管理,并且,诸位还可以给其他品牌厂商供货。”肖南准备回公司找机会和几个老头谈一谈,得让他们动一点关系。
双方谈了一个下午没确定下来合作,傍晚喝了一顿大酒,下半场的会所放松,肖南没有参与,不管有没有结婚,和便宜老婆有没有感情,他向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