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赵佐是被盖越所阻?”一武人即刻道。
“不可能!”周明大手一摆:“我和老二的视线一直在盯着,盖越未曾返京,大概率护在皇甫韵身边。”
“殿下,如今该怎么处置赵佐?”江撼龙问道。
周明目光闪烁,盯着他道:“杀了他,替赵仁报仇?”
这还要疑问?
江撼龙脑子转了片刻,便领会到了对方的意思,立马道:“殿下,我认为不妥!”
“不妥?”
“是,如今正是用人之际,倒不如借机招揽赵佐,派人去找到他,倘若他愿意继续为殿下效劳,则将他保全下来。”
“倘若不愿,便让廷尉府和河南尹差衙役将其格杀,都用不着我们动手!”
听完江撼龙的话,周明长叹一声:“可赵仁之仇,又当如何呢?”
到了现在,下面人只要不是傻子,都明白了周明意思。
“殿下,赵仁这厮历来不干正事,死不足惜!”
“就是,他平日与诸兄弟间哪个愉快过?”
“赵佐与他叔斗,那是他们的家事……据说当年赵仁出走,赵家重宝是他盗出来的。”
周明勉为其难的点头:“既然诸位都这么说,那就顺你们的意思吧!谁去寻赵佐……”
门口,赵佐已至。
他提着枪,枪上挂着一个包裹。
包裹正在滴血。
守卫立即将他拦住。
“什么人!”
“来此作甚!”
“你拿的什么?将刀枪卸了!”
赵佐抬头扫了他们一眼:“河北赵佐,来此给五皇子带句话。”
“什么话?”
“不要动我家人,否则赵佐定取他性命,叫天家挂白。”
门口守卫,四人持戟、四人披甲持刀,还有一个是领头的。
先是愣了一下,继而怒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