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都是一家人了,肯定要告诉您我的名字。”
说到这里,姜小川收起了嬉皮笑脸,一本正经道:“我叫姜小川。”
“原来是你这家伙。”
苏河州一挑眉,显然听过姜小川的名字。
他死命抓住姜小川的脖领子,有些冲动道:“告诉我,你什么时候进的玉儿房间。”
从苏河州愤怒的眼神中,姜小川看到了一抹希冀,这抹希冀更像是一种后怕。
是跟秦家不能联姻的后怕。
看来苏河州真是铁了心,为了家业,连女儿的清白都顾不上了。
“昨天晚上。”
姜小川实话实说。
苏河州脸色更差了,昨天晚上,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岂不是都发生了?
想到这种可能,苏河州只感觉一股气血直冲脑门,要不是他强行压制,现在恐怕已经对姜小川动手了。
“你们做了什么!”苏河州仍不死心,几乎是咆哮着问出这句话。
姜小川犹豫了一下,随即将苏河州心理防线彻底击溃:“该做的都做了。”
苏河州双眼猛然瞪大,身体都因为愤怒而颤抖起来。
他扬起手掌,似乎要给姜小川一巴掌。
就在这时,周云柔急匆匆的上楼,“你给我住手。”
苏河州冷哼一声,极不情愿的将姜小川松开。
随后,他质问的眼神扫向周云柔。
见状,周云柔毫不示弱的白了他一眼,“现在知道不高兴了,当年我爸恐怕比你还不乐意呢。”
苏河州面色一红,显然没想到周云柔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提起当年的事情。
他瞪了周云柔一眼,示意她不要多嘴。
但周云柔却像没看到一样,继续挖苦道:“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