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小当槐花年纪尚小,此事不应怪罪于她们,归根结底应追究其家长的责任。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刘海中暗自松了一口气,还以为又怎么触怒了秦卫军。
身为院里的长辈,刘海中认为发生这样的事情,自己确实应当管教一下傻柱,于是声音也随之提高了几分,“这件事必须得管,傻柱这么做实在不懂事,小孩子也就罢了,大人怎么能起这种带头作用。”
“小当、槐花,过来,我带你们回中院去。”刘海中带着小当槐花来到中院,发现邻居们正聚集在贾家门口抱怨,贾东旭则因不堪其扰而紧闭门户。
原来,这些人都是来找贾家要回给孩子们的钱,别人的血汗钱并非从天而降,每一分钱都来之不易,一次性给出去几块钱,自然是要讨个说法。
“贾东旭,你家那两个闺女,一大早就跑到我们家里要压岁钱,哪有这样的道理?”众人纷纷议论起来。
“就是嘛,我们还没起床呢,小当和槐花就在地上一跪,这钱我是给也不是,不给也不是。”
“这样教育小孩,不是败坏咱们院里的风气吗?再说,又不是只有你们家有孩子,这钱给得也太冤枉了。”
人群中,阎埠贵看到刘海中到来,立刻诉起了苦,“老刘,这事儿你可得管管,一大早傻柱就带着小当和槐花到我家要压岁钱。”
“一口气就要走了我三块钱,想想都觉得亏大了,这钱必须让贾东旭赔给我。”
阎埠贵是个精打细算的人,对于一大早白白损失三块钱自然难以接受,此刻心中满是不悦。
若这三块钱未能收回,恐怕这个年对他而言将会过得极为窝心,心头始终萦绕着被小当和槐花讨去的那三块大洋。
这可不是区区几分几毫,这笔钱对于他们家来说,足以证明生活已然陷入困顿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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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贾东旭无意归还,别人家中大鱼大肉,他们家就只能清汤寡水度日了。
刘海中深知事态严重,皆因傻柱所起,若非他带引,小当与槐花也不会上门讨要压岁钱,如今邻里们更不会在贾东旭家门口嘈杂喧闹。
他责备傻柱,强调规矩不可破坏,不料刚从牢狱出来,傻柱反而愈发糊涂起来。
“傻柱,你到底怎么回事?一大早就带着两个孩子,到人家里去讨要压岁钱。”
“院里的老规矩不能坏,长期以来,咱们都讲究和谐共处。”
“你倒好,领着她们俩挨门逐户索要压岁钱,就不能让人省点心?”
傻柱看似故意为之,认为小孩子讨要压岁钱本是寻常之事,否则哪来的年味?
本来他还想抵赖此事由他而起,但小当已然道出真相。
若再不承认,只怕这群人还会说出更多难听的话。
“这有什么呢?孩子们讨个红包,难道不是过年应有的习俗吗?有何奇怪?”
“你们就是觉悟不高,自己家里享受美酒佳肴,谁不知道贾家的日子有多艰难?”
“我这是行善积德,帮衬贾家一把,让他们也能过个像样的年。”
他的这一招确实高明,堪称一石二鸟,连最吝啬的阁埠贵都掏出了三块钱,其他人自不必说。
不仅让院子里的人纷纷解囊相助,也实实在在地帮助了贾家,让他们得以欢度新年。
与其说是帮扶贾家,不如说是为秦淮茹着想,傻柱此举实则是为了让秦淮茹能过个好年。
若非为了秦淮茹,他才懒得管贾家的死活,更别提什么做好事了。
秦卫军不禁哑然失笑,这话他自己相信吗?
“傻柱,你说话都不经过大脑吗?全院的人都知道,秦淮茹拿走了你的存折。”
“她现在过得滋润得很,成天山珍海味,哪里还需要帮助?”
“分明是你挑头,想要彰显自己的大方罢了。”
当初秦淮茹拿走傻柱存折的时候,大家可都看在眼里,她本人也承认了。
当时人们还以为她是偷拿的,结果秦淮茹声称是经过傻柱同意才取走的。
自此以后,贾家餐桌上就没断过大鱼大肉,想吃啥买啥。
见秦淮茹不再与院子里的人打招呼,反倒神气了不少,毕竟傻柱把存折都给了她。
似乎预示着将来无需再依赖他人,便能维持这样的生活水平。
最关键的是,秦淮茹害怕大家拿傻柱的存折说事儿,因为心虚,所以尽量少言寡语。
“哥,把存折要回来,权当此事未发生,否则我可不会轻易罢休。”
对于存折之事,傻柱自有盘算,不让何雨水插手便是不想让他知情,此刻他绝不可能去讨回存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