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溪点了点头:
“那听您的,就算我不在九幽大陆,短时间之内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就算有人不消停,您也可以利用他们之间的利益互相制衡,确保咱们玄天宗平安无事。
虽然我认了不少师父和亲戚,但绝大多数都是权衡利弊的结果。
长生宗的尹长老和毕长老可信,琅隐渊的死长老和柴老头儿也可用,剩下的人您多少要提防一些。
尹长老和死长老脑子不太灵活,所以有事情您优先求助毕长老和我柴二爷爷。
另外,骷髅前辈虽然有些顽皮,但也可信……”
血噬寰酸水又冒上来了!
“你们俩到底是谁师父谁是徒弟?瞧瞧你操的那心,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师父呢!”
凤溪就当什么也没听见。
血噬寰叨叨了两句,不解道:
“你咋不让钱串子找封无羁求助?那小子对你感恩戴德,恨不能把命都给你,还不可靠?”
凤溪淡淡道:“爷爷,有时候恩情太重反而会让人生出怨恨。
就算封无羁不是这种人,他身上的责任和枷锁太重,顾忌太多,很容易被人要挟。
所以,并不是一个适合求助的人选。”
血噬寰虽然没太听明白,但不耽误他点评:“你这丫头就是心眼太多,我都替你累得慌。”
凤溪没再理会他,而是继续叮嘱萧百道各种注意事项。
大到各方势力的优势和弱点,小到哪个势力的饭菜好吃,事无巨细全都和萧百道说了一遍。
说完,还交给萧百道一枚玉简。
“师父,我把一些注意事项录在了里面,您需要的时候可以翻阅一下。”
萧百道鼻子一酸,眼泪掉了下来。
小徒弟总是能触及他心底最软的那一处,总能让他变身老哭包。
他想为徒弟做点什么,可是发现他好像什么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