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失?”杨泽成狐疑地眨了眨眼,看样子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吴云东见状,也清楚他没有自己前世的经验,压根儿就不了解拆迁最困难的地方在哪儿,只好把自己的顾虑说了一遍。
杨泽成听完,却不屑一顾地摇了摇头:“东子,你这话可是把咱们农民通知的节操看低了?”
“我看低了?”吴云东忍不住一翻白眼:“杨叔,你去过我的村子吗?”
“我当然去过了,你不是给你们村儿刚修了条路吗?哪条路竣工的时候,我还去参观过呢。”
“既然您去过,那您感觉,我们村的路,修的怎么样?”
“怎么样?”杨泽成奇怪地看了眼吴云东,说道:“除了路修的窄了点,好像也没什么毛病?”
“只是窄了点吗?”吴云东冷冷一笑,问道:“我们村的大街什么形状,您难道看不出来?”
被他这么一说,杨泽成忽然想起来了,点头说道:“你不说我还没想起来呢,既然你给村里修路,为什么不把大街顺直呢?”
“问题是那些碍事的村民,狮子大张口啊!”吴云东郁闷地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杨叔,这就是我刚才的担心,也是关于您说我看低农民节操的反驳。”
“当然,我也承认,村里大多数人,哪怕是听到消息,也不会出幺蛾子,关键是我怕有些人会出啊。”
“这个问题的确有些难办。”杨泽成也意识到了事情严重性。
见他也没办法,吴云东就知道指望别人没用,就盼着到时候出幺蛾子的人不要太多就行了。不然,他宁可把厂子搬走,也不会被人要挟。
因为心里有事,杨泽成也没了继续和吴云东聊天的心思,可就在他上车想走的时候,吴云东却在车窗外苦笑道:“对了杨叔,你回头告诉苏局,就说我给咱们县警局捐五十辆警用桑塔纳。”
“呵呵。”杨泽成在车里指点了吴云东几下,骂道:“你小子还能想到咱们县局,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