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一声,白玉兰家窗户上玻璃碎了一地。
可白玉兰这几天净惹武大庆了,武大庆一点也没有停止的意思。
他扛着铁锹,就朝白玉兰家院里走去。
本来武大庆昨天就拉了一晚上,就算体力恢复脸色也没完全恢复过来。
脸蜡黄的,现在又阴着,白玉兰以为武大庆疯了,吓得屁股尿流就往屋子里面跑!
“疯啦!杀人啦!武大庆疯了,武大庆要杀人啦!”
武大庆追赶了几步怒骂:“我草泥马白玉兰,你不是欺负我欺负惯了吗,有种你别跑!”
“武大庆!”白玉兰躲在门后面,目光躲闪着:“你,你疯啦,你要是再敢胡来,小心老娘告你去!”
“我草泥马,老子犯法也拉一个垫背的!”
武大庆说着,提着铁锹做架势就朝白玉兰拍。
白玉兰也是吓傻了,连跑都忘了,猛地一个哆嗦,一股黄汤从胯间流了出来。
乱糟糟的地上,十分醒目。
左右邻居听到声响都出来看热闹,平时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