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嵩儿说道。
“说起来,我也并不是要与庞氏、孟氏争宠,只想见他一面,与他说说话也是好的。”
“是,奴才明白了, 定会助娘娘达成心愿。”肖嵩说道。
到了傍晚,肖嵩看常修正在看奏疏,便捧着一盏润喉的金盏茶上前去,对常修说道,“陛下,用盏茶吧,润喉明目的。”
“好,搁着吧。”常修说着,往一旁一瞥,看着肖嵩腰间的一个香囊十分醒目,便问道,“腰间的香囊倒是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陛下赏赐给奴才的,自然眼熟。”
“朕赏赐给你的?朕怎么不记得了?”
“这也是多年前的旧事了,陛下不记得也是常理。这香囊是当日孙夫人给陛下绣的,后来孙夫人去了,陛下不忍心看到孙夫人的旧物伤怀,就将这香囊赏赐给了奴才。”
“是啊,朕记起来了,的确是朕的傅姆孙氏所绣,当年若不是孙氏,朕只怕还活不到今日。”常修说着。
肖嵩听着,便不再言语。
过了好一会儿,常修看完了奏疏,谭净闻才走进来说道,“陛下今夜可是要在含章殿安歇吗?”
“有些时日不曾见惠妃了,传话过去,朕一会儿要去仙都宫与惠妃说话。”
“是。”谭净闻答应着。
自此后的一连十日,常修与双鲤之间的旧情复燃了一般,连连夜宿在仙都宫,将孟氏与庞氏冷落在了一边。
庞淑媛是心思深沉之人,很快就发现了,常修之所以舍自己而去,是因为有人在其中搞鬼,而这个人就是一直在常修身边伺候的肖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