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两个月了。”卢忆荪说,“看来我们要加紧了,在御心蛊的蛊毒消退之前,把该料理的事,都料理干净了。”
“姐姐放心,崔氏一族的死路就在眼前了。”月娇说。
二人用过膳,坐在鸣鸾阁的暖榻上说着体己话。
“对了,月娇啊,”卢忆荪说,“你是不是有何心事瞒着我?”
“心事?我能有什么心事?”月娇说,“我的心事,不过是此事了结之后,陪姐姐返回雪川罢了。”
雪川是从前西越的首府,西越被大虞和大黎瓜分之后,雪川成为大黎的边地州郡。
“我看你那个禁军柴将军,往来颇多?”卢忆荪说,“若是你有意,我如今还握有权势,倒是可以成全你们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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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懂姐姐的话,”月娇羞怯了起来。
“真的?”卢忆荪问,“那我怎么听闻,柴朝义将军被调往仁寿宫之时,有人巴巴的跑去给他驱疫防身的药草,还缝制成了香包,塞进了柴将军的怀间。”
“那不过是……”
“不过是兄妹之间的亲昵之举?哪朝哪国的兄妹会像你们这般亲昵啊,连他手下的侍卫都看出来了,你还要瞒着我吗?”卢忆荪说。
月娇被卢忆荪点破了心事,于是不再否认,“不瞒姐姐,我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