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妹妹相赠的枸杞玉露膏,那常仪只怕就……”裕妃说着哭了起来。
“裕妃娘娘不必感激臣妾,臣妾也不过是借花献佛罢了,”周贵人说。
“贵人此话何意?”元淮问道。
“回陛下,这玉露膏还是夫人所赠,”周贵人看着卢忆荪说,“听闻是西凉进献的珍品,臣妾身强体健,哪里用得上这样好的东西,因想到裕妃姐姐宫里三公主、五皇子年幼,又值寒冬,小儿不堪病气,于是便献给了裕妃姐姐。”
“夫人,常仪这次多亏了你啊。”元淮拉过卢忆荪的手,轻轻拍了几下。
“多谢夫人。”裕妃也满脸感激地对卢忆荪说道。
荣妃一听,脸上阴一阵、晴一阵,仿佛有百般不适,
“没什么,你照看了常仪一晚上,身子单薄,快坐吧,”卢忆荪对裕妃说道,又看着秦太医,“秦太医,你确定这曼陀罗花粉和硫磺皆是被涂在在兼毫上吗?”
“确凿无疑。”
“这兼毫何人所赠?”元淮问裕妃。
裕妃低着头,只擦拭着眼泪,不说话。
“是我,转送给常仪、常修,还有三公主、四公主他们写字的,”卢忆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