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儿臣谨遵父皇教诲。”二人齐声说道。
说着,常佑突然起身,举着手中的酒对着卢忆荪说道,“夫人,儿臣先前对夫人多有冒犯之处,都是儿子一时糊涂,还望夫人莫要怪罪,恕儿臣轻慢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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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看着卢忆荪,只听卢忆荪也举起酒杯,对常佑说道,“殿下多虑了,区区小事,我并未放在心上,再者说,我虽年轻,可是侍奉陛下的这些日子,只把殿下也当成是自己的孩子,爱子之心是一样,从前诸事已成过往,我对殿下爱护还来不及,哪里会怪罪呢?”
“儿臣敬您。”常佑举杯说道。
卢忆荪也满饮一杯,常佑看卢忆荪爽快坦荡,也将杯中浊物一饮而尽,二人当真如同冰释前嫌一般。
其实他对常佑也没有太多的心结,加上崔皇后死之前的哀求,她也不想赶尽杀绝,并未曾想真的对常佑如何。
至于朝堂之上的新贵们揪着常佑不放,也并非卢忆荪授意,只是这些不知变通的文人大臣的谋算罢了,连她也没有法子。
元淮看常佑与卢忆荪这般,心中自然欣喜,能消弭皇室之间的隔阂,他这个皇室之长自然是高兴的。
因为菜肴粗糙,众人除了元淮、卢忆荪与常佰,盘中的炙肉都未曾大动,尤其是常偱和常俊。
瑾妃看出来元淮有些嗔怒地看着常偱,于是上来打圆场,说道。“原是这些肉都是山野糙物,不比家中圈养的,肉质粗了一些,且干柴发硬,像陛下与常佰的口条好、筋骨健硕的吃了倒也罢了,如此深夜,只怕吃了容易积食,难以克化,不如明日午间再呈上来,让王爷们吃了,午后去猎场上走动走动,想来会更好些。”
元淮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嫌弃两个儿子这般忸怩作态,十分嫌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