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春君也能明白并州的困境，并州的物资太依赖进口了。

可是并州的特产并不能覆盖掉进口所需的贸易差价，因此，并州的战争是根本不可能停下来的。

并州始终还是保留有着草原民族的部分特性，那就是掠夺！

只不过这个掠夺的对象从北境三国变成了草原三霸。

“东胡已经被掠夺过一次，匈奴又被东胡给劫掠了一遍，两个都跟并州一样成了穷鬼，也就剩下大户大月氏了！”言晏心底想着。

战时临时经济体制并不是他们愿意在并州施行的，而是不得已而为之。

并州虽然集中了全国百姓来发展经济，但是并不能满足进口贸易的差价，所以他们需要不断的向外掠夺。

黄金才是最好的货币。

而草原各族数百年来的积累，爱好也都是黄金。

雁春君虽然猜到了并州的发展战略，但是并不会主动说出去，毕竟他们是盟友。

“澹台灵？”言晏看着手中的婚书，也愣了许久。

百姓对少司命是敬畏和佩服，但是对焰灵姬却是爱戴。

更是在暗中教授了焰灵姬控火之术的火魅术，儒家的云门大卷、永字八法剑招等等……

“要不是我清楚事实，差点都信了！”言晏叹道。

并州的文字、教育、乡校都是她在管，甚至亲自到北掖王庭的东市去给上夜校。

儒家敢这么做，肯定就做好了一切，谁去查都会是得到一样的结果，这個身份就是真的。

“可惜，便宜了澹台家！”荀子、卜子悠、公羊一脉倒是想找个合适的人来认下这个义女，白捡一个并州夫人。

奈何他们的家族都不在南方，而且整个儒家会教授外族的也只有言家和澹台两家。

因此，相比于不显山露水的少司命，其实并州百姓更熟悉的还是焰灵姬。

言晏迟疑的接过了那份身份木牍，脑子是有些迷茫的，他想过儒家会给焰灵姬制造一个合适的身份，但是没想到儒家造假造的那么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