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庭渊轻‘啧’一声,“你不是来求本王放过永昌侯府的吗?”
“王爷英明神武明断是非,定不会牵连无辜。”
顾明姣并不知道他会不会迁怒永昌侯府,谁也摸不准他的脾气。
就像现在,顾明姣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不知道他会不会为难永昌侯府。
至于文远侯府会如何,关她是什么事呢?
“本王喜怒无常跋扈妄为的名声你没听过?”
陆庭渊嘴角噙着笑意觑她,把腿上的人往怀中搂了搂。
“既是求人,总该有个求人的态度吧?”
顾明姣顺势偎在他胸膛上,轻抿着唇想了想,“求王爷把他那条腿也打断吧。”
她所求实在出乎陆庭渊的意料,但也着实让他心情舒畅。
抱着人在怀,哈哈大笑出声。
顾明姣感受着陆庭渊胸膛的震颤,顿时也觉得心情颇好。
“总要给本王一个理由吧?”
“王爷不是都撞见了吗?”
她都已经到这里来了,不能白来一趟。
陆庭渊突然说,“聚香楼的醉鸽肉嫩味鲜,尝尝?”
按理说她出来这一趟不该太晚回去,但陆庭渊不放她走,她也走不出镇南王府。
“嗯。”她并未多想就答应了下来。
在顾明姣被陆庭渊抱着放在书案上的时候,她不禁想,那副画是放在这间书房里的哪一处?
离开镇南王府时顾明姣脖子上多了一串珍珠项链,珠子颗颗圆润透亮,并不输之前那套头面。
项链是在浴池中时陆庭渊给她戴上的,当时他问她,“知道回去该怎么说吗?”
她说,“并未见到王爷。”
“王爷还在盛怒之中,但王爷看在永昌侯尽心尽力为国效力的份上,并不会牵连到永昌侯府。”
陆庭渊抱着她与他面对面,带着茧子的拇指在她嫣红的唇上摩挲,又顺着下巴一路往下,点在她颈项间的某一颗珍珠上。
他笑得恣意,“珍珠果然配你。”
走的时候陆庭渊告诉她,“回去走祥运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