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楹不由心中暗自倒霉,平日里后山荒芜偏僻,几乎无人来往,怎么今日偏生撞上了刁钻跋扈的花姨娘。
她略定了定心神,忙恭顺道:
“我家主子不像花姨娘这般受宠,所用的胭脂水粉都是出自一品香的高级东西,所以只能自行调配所用的胭脂。”
花釉涂抹艳丽豆蔻的纤细的玉手轻轻抬起她嫩白的下颚,仔细端详她那张清水芙蓉跟容栀乔有五六分相像的脸。
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冷笑一声道:
“容栀乔那个小贱人,天生的狐媚相,妖媚祸主便罢了,没想到底下的丫鬟也是个不安分的狐媚子。”
“我听闻老夫人打算抬举你做侯爷的通房丫鬟,可是真的?”
初楹心尖微微一颤道:
“奴婢自知身份低贱,从未有半分攀龙附凤的心思,更不敢痴心妄想的伺候侯爷,还望花姨娘明鉴!”
花釉蓦然甩开她的下颚,抬起玉足狠狠的踩在她纤细的玉手上。
一边使劲的碾压,瞬间嫩白的手指上落下斑驳的淤青红肿,一边冷笑道:
“若不是你那个娘千方百计地在老夫人身边吹枕边风,老夫人怎么会抬举你这个低贱的丫鬟,你知道狐媚祸主是什么罪行?”
“来人,给我狠狠掌嘴!”
旁边的丫鬟云烟见状,忙惊魂未定的哀求道:
“花姨娘,求您高抬贵手,饶了初楹这一回吧,奴婢求求您,初楹向来在侯府安守本分,从未有半点越矩狐媚侯爷的心思啊。”
花釉冷笑一声道:
“好,既然你们姐妹情深,那就一块领罚吧!”
初楹见状,忙急声道:
“花姨娘,此事跟云烟无关,您要责罚便罚奴婢一人吧,还望莫要牵连到云烟身上,奴婢求您了。”
蓦然间,花釉身边的贴身丫鬟目光凶狠,上来便不由分手的朝着初楹左右开弓扇了两巴掌,怒喝道:
“敢狐媚祸主?今日花姨娘心情好,只是给你一记教训,若是再敢生出旁得勾搭侯爷的心思,主子绝对不会轻饶了你,即便将你这贱婢拉出去杖毙也是使得的。”
“你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