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楹,你赶紧的给侯爷瞧瞧,刚才侯爷好不容易醒过来了,说是口干舌燥,想要喝水,我便给侯爷喂了一些。”
“谁知道侯爷他突然咳血了,这会又晕倒过去,不省人事了,可真是急坏我了,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咳血呢?”
初楹连忙上前来,给侯爷把脉,拧眉沉吟了一会后,神色略显慌张的喃喃自语道:
“怎么会这样,今儿一清早奴婢还给侯爷把过脉搏,已然有了好转的迹象,怎么会突然变得虚滑无力呢,病情急转而下,为什么会这样— —。”
旁边候着的禾姨娘急的团团转,秀眉微微一拧道:
“到底怎么回事,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你不是说若是按照这个苗头继续服用汤药,调养小半月,侯爷的病情便会痊愈,怎么好端端的又恶化了,你倒是把我给绕糊涂了。”
初楹沉默了好一会后,方才无奈暗声道:
“禾姨娘,奴婢医术不精,也不知究竟是何诱因突然导致侯爷病情急剧下降,还望禾姨娘恕罪。”
禾姨娘面色逐渐黯淡了下来,无奈的瞥了一眼初楹,摇了摇头。
“这可该如何是好啊,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这段时日我一直尽心尽职在床榻旁伺候侯爷,从不敢假手于人。”
“门外也都是鹿少将底下的侍卫把守,这几日除了你跟我之外,没有任何人可以接近侯爷,怎么会突然出了岔子。”
她手里紧紧的攥着手帕子,绕来绕去,又着急的在屋子内,踱步走了几圈,朝着身旁的丫鬟吩咐了一句道:
“萱儿,你赶紧的把城内最好的郎中找过来,越快越好。”
大约一炷香功夫后,郎中颤颤巍巍的弓着身子走了进来,给侯爷把了脉搏,面色一黯,无奈的长叹道:
“侯爷已然油尽灯枯,无药可医了,恐怕就这一两日了,还望夫人能够节哀顺变,准备后事吧!”
禾姨娘气的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破口大骂道:
“你这个无良的庸医,你才准备后事,真是晦气,赶紧的给我滚出去。”
禾姨娘暗自凝眉沉思了一会后,又吩咐了一声道:
“萱儿,你现在去把刘太医给我找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