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奴婢给您包扎吧!”
沈柏砚神色不耐的瞥了一眼,语气颇显几分温怒道:
“你跑到那里去了,爷回来了,好半天也没见到你的人影,你到底是那个院子的丫鬟,怎么动不动往清远院跑?”
初楹悄然的扫了旁边的迎香一眼,目光微微闪烁道:
“是奴婢的失责,未能随时侍奉在侯爷身侧,还望侯爷恕罪!”
她一边仔细的给侯爷包扎伤口,一边随意扬眉道:
“对了,花姨娘的伤势如何呢?”
沈柏砚微微顿了顿神色,狭长黝黑的眼眸微微眯了眯,有些晦涩不明道:
“嗯,她也算是命大福大,暂时无性命之忧,只是爷好像从来未曾真正了解过她,既然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才华横溢。”
“今日在诗会上更是惊艳绝绝,随意的吟了几句诗便成为了千古绝句,引得众人对此赞不绝口,更是一举拿下了诗会的魁首,倒是令爷刮目相待啊,只是不知她的那些诗文究竟从何处学来的?”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什么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还有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
初楹听着从侯爷嘴里慢悠悠的吟出的几句诗,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心里顿时咯噔一声脆响。
因为,侯爷刚才所吟的几句诗文,她都会,打小母亲便教过她的。
这不就是着名诗人秦观和李商隐,还有白居易的诗词,只是母亲说他们并不生活在这个年代,因此这些诗词并无存于世。
那花姨娘又是从何处得知的。
母亲说,她是来自于另外一个时代,她才知晓这些千古绝句,这花姨娘莫不是也跟母亲一样。
她压了压内心滋生的疑惑,给侯爷,简单包扎好伤口后,这才恭顺的退了下去。
须臾片刻后,沈楚墨一脸急色的走了进来,没好气的嘟哝了一句道:
“三哥,你这次遇刺,是不是太子那个王八羔子干的,除了他,老子想不到是谁会屡次三番五次的对你下此毒手,这还未曾登基称帝,就想要毒杀你。”
“等日后他登上大统,岂不是要灭咱们沈家满门啊?他如此赶尽杀绝,这是想逼着咱们沈家造反不成?三哥,咱们不能坐以待毙,等着他为刀俎,我为鱼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