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着抹布忙手忙脚乱的胡乱的擦拭了几下,心里顿时咯噔一声脆响。
莫不是容栀乔已然猜出了她的身份,借此试探,跟她对穿越女暗号。
她向来行事谨小慎微,应该没露出什么马脚和漏洞吧。
心里忐忑不安之时,又听到容栀乔眉头紧蹙,自言自语的小声嘀咕道:
“她到底是真不知道口诀,还是故意跟我装糊涂,按理说,我在侯府并不受宠,她为何非得执拗的逮住我不放,莫不是她的手上有什么金手指,或者她是穿书的,能提前预测到许多事情。”
“所以才如此忌惮我,莫不是我才是这本书内最后的大赢家,所以她才对我嫉恶如仇,处处打压算计我。”
“这么说来,似乎有些说的通了,只是像我这样的咸鱼不思进取的人设,想要靠躺赢走上人生巅峰可能有点难吧,该不会我才是背后隐藏的大佬,大BOSS,最终靠混吃等死走上人生巅峰— —。”
她越想越觉得有些无厘头,干脆懒得去琢磨,太费脑子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不过,就目前情形来看,这花釉可不是寻常人,也是手握,金手指的大人物,既然不能为友,日后还得小心提防些。
眼下,最重要得便是能保住他们母子俩平安,她可不想得狂犬病而死,很丢人的。
洛云燕隐约听到容栀乔喃喃自语的几句话,不由暗自放松了下来。
想必应该是容栀乔,对花釉的身份起了疑心。
这次花釉在诗会上崭露头角,大放光芒。
怎能不让她生了疑问。
估摸容栀乔还不能断定,花釉究竟是重生,还是穿越,亦或者穿书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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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沈柏砚从雅竹院走出去,片刻功夫都没到,便被神色匆匆赶过来的丫鬟玉芝给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