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一会神色后,她才惊觉自己貌似这个月的葵水已经推迟了半个月没来了。
这段时日一直尽心尽职的伺候容姨娘,不敢有任何疏忽之处,没想到倒是忘了这茬,莫不是她也怀孕了。
她赶紧的给自己诊脉,果真怀了差不多一个多月的身孕,看来应该是那夜,侯爷在偏院宠幸她,没想到运气这般背,居然中招了。
那夜,她身上没有避孕药丸,加上母亲又不在府邸,她想着就一次,应该不会怀上。
没想到,偏生这一次意外,肚子内揣了崽,她神色之间难免有了几分惊慌和忐忑。
这个孩子定然是不能留的,不能怪她狠心。
与其到时候抱给旁人抚养,她还得每日提心吊胆的,时刻担心他的安危。
甚至指不定还会成为别人的把柄,还不如不将他生下来。
眼下,她在侯府处境艰难,自身都难保,更何况护住他的安危了。
只是眼下,侯府,对于草药的管制格外严苛。
凡是落胎或者避孕的草药一律都不许入内。
因为侯爷子嗣艰难,膝下无子,免得有心之人利用这些草药动了谋害的心思。
如今,想要弄点落胎药入府,自然千难万难,看来只能另外想法子了。
初楹正在为此事发愁。
忽地,背后传来一记略显清冷的女子的嗓音:
“你怎么躲在这儿偷懒躲闲啊,还不快将容姨娘的贴身衣物给洗了,赶紧的给容姨娘准备午膳了,若是耽误了容姨娘用膳,饿着腹中胎儿,你可担待的起。”
“别整日就知道琢磨怎么狐媚勾搭侯爷,容姨娘让你过来伺候不是让你别有用心的勾搭男人的,即便忍不住要发浪,也别到雅竹院。”
初楹微微顿了顿神色,目光有些闪烁不定道:
“我知道了,今儿午膳我想给容姨娘亲自熬煮一些药膳,恰好缺一些滋补的草药,我这就去府邸药库领一些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