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索性直接摆烂,困意袭来,她眼皮开始沉重的打架。
没多久房间里就传来了平稳的呼吸声。
黑暗中,男人睁开了眼眸,他宽大的手掌心抚在女人柔软的发丝上。
另一只手搭在她腰间,男人漆黑的眼眸里交织着浓烈的情绪在翻涌。
就这样吧,互相纠缠折磨。
这题永远无解。
厉景行这一觉睡的很安稳,没有失眠,他再也没有从半夜里惊醒,在阳台坐着抽一整夜的烟。
一夜噩梦。
厉景行醒过来的时候,怀里的女人像无尾熊一样,四肢不听使唤地就要往他身上蹭,人都压男人身上去了。
男人胸前的衣襟有一小片湿漉漉的痕迹。
厉景行做了一晚上的噩梦,他被压在佛山底整整一百年,丝毫不能动弹。
他身上搭着乔颜的一条腿,她将他劲瘦的腰紧紧的抱住,整个人都贴了上去。
四仰八叉的躺他怀里,毫无睡相。
男人抬手头痛的揉了揉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