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看出来了,此前你有那番作为,估摸着都是靠着温大人在背后帮衬,你若是离了她恐怕是一事无成,什么都不是!
这番话犹如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进了邵玉书的心里。
邵云书刚消散的怒意再次涌了上来,他立即站起身来,对着赵锦年大声吼道:“安远侯我明白了,你是想造反对吧?”
还没等安远侯说话,只听孙同知立即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那笑声中充满了得意和嚣张。
他的脸上露出了平日里在顾宏逸身边“为虎作伥”时的那种姿态,眉毛高高扬起,嘴角咧到了耳根,大声说道:“邵玉书,侯爷刚才说的还真是一点都没错呀!你这小子竟到现在都还没看出来,这些人可都是同瓦剌私通,通敌卖国的罪人!
就你这样的还当知州呢,趁早滚下这个位置吧,真是晦气,遇上你这么个上官,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说着,孙同知还不屑地甩了甩衣袖,满脸嫌弃地撇了撇嘴。
你要犯蠢全然是你自己的事,可如此重大的事情,邵玉书竟然直到现在都还未曾察觉,当真是要连累死人啊!
孙同知还想再舒舒服服地多活几年呢。
顿时,邵玉书踉跄地向后退了几步,险些摔倒在地。他的眼神变得惊恐万分,随即他再次看了一眼被按在地上的陈同知等人。
“什么?你是说他们都是瓦剌的细作?这……这怎么可能?”
邵玉书满脸绝望地喃喃自语道,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可一旦这个是真的,那才是天都要塌下来了。
甘州出现了这么大的差错,若是被京城得知,他这个知州被罢官都算是轻的,说不定死罪就难逃了。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啊,一整个甘州的官员基本上都是瓦剌的人,那岂不是相当于大庆已经丢失了一个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