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那份钟情依在，改口同意，令沈晓晓感动不已，走时一再嘱咐，“你就帮帮伊凡，只有你能救她。”

白天曲然去几家饭馆逛了一遍，中午在快餐吃的，韩奶奶给他包了大辣椒肉馅水饺，蘸着蒜泥吃，简直一绝。

吃完饭又在店里与邓楠聊了好一会儿，后者有提到用预制菜，可以节省人力，扩大出单率。

“邓师傅，”曲然直言不讳道，“这个使不得，咱家还有一半多是回头客，而且咱都是采用农家菜园的菜，猪肉也换成笨猪肉，才有了稳固的下单量，品牌不能砸。”

“小然，”邓楠认错，“我头脑简单，正因为我们做的菜与众不同，且价格实惠，才维下忠实买家，只顾眼前利益是短视行为。”

“”那天我看红楼梦，”曲然介绍说，“”其中有句话“贫者日为衣食所累，富者又怀不足之心”，看后令我感触颇深，于是我就告诫自己，我不该忘了前半句的苦，切不可谋后半的贪婪。”

“小然说的对，”邓楠点头道。

“做生意，你算计顾客，顾客就不买你的账，我始终秉承价廉物美，以微利见长，正如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财富靠的是坚实的积累，而不是靠暴富所得。”

当着外人，沈晓晓不提晚上请曲然到她家的事，她对外保密，更不想让潘家知道，只能私下悄悄地进行。

晚上才去夏家，时间还早，曲然和快餐员工话别，想先到家，快到小区自家住的单元，听到男孩声嘶力竭的叫声。

曲然不觉中收住脚步，听到在孩子叫喊声中，还掺杂着啪啪的声响，动静挺大，像是皮带抽打发出的声音。

——那钱你也敢动，知不知道是干啥的？

——知道，给我攒的学杂费。

——你拿去干嘛了？

——打游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