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青海前,曲然一行都穿了羽绒服,冬天的青海寒冷无比,不多穿点,屋都出不去。
他们在蒲忠民的带领下,来到一处平缓的冰面,就见他趴在冰上,用手电对着冰下照了几下,确定凿点,几下就把冰层凿穿,又扩了扩冰窟口。
够捞网口大,蒲忠民捞去漂浮在上面的冰块,倒在一边,待冰块全部捞干净,他把网探入冰窟内搅动几十下。
围着的人盯着看,蒲忠民搅动后,把捞网抽出,静静注视水面,不多会儿,密密麻麻,大大小小的鱼,拥浮在冰窟口。
来鱼了,蒲忠民操起网,一网一网地捞着,再把捞起的鱼倒在冰面上,那些冰上离水的鱼,活蹦乱跳挣扎着。
看抓鱼,现场的人心情飞扬,心潮澎湃,心跳加快,中午可以吃河鱼了,
说不出名字的鱼,被捞了上来,它们在冰面上扑腾几下就放挺,被冻成一根直直的冰鱼。
弄了大半桶,走之前,蒲忠民又把捞到冰面的碎冰块,用钎子撬动,扒拉到那个冰窟里。
一行人冻得够呛,而蒲忠民也是满头是汗,哈气从他戴着的针织线帽子孔隙升腾:“今儿中午,我亲自下厨给大伙做鱼吃。”
“你这都是什么鱼,”曲然好奇地说,“我都没见过,好吃吗?”
“这些鱼里有麻花鱼、扁咽齿鱼、小花鱼、狗鱼,也有叫它石板鱼和土鲶鱼的,有的鱼我也不认识,但都吃过,纯天然野生的,味道一绝。”蒲忠民耐心地介绍道。
“你们这儿没人管,不让捞吗?”孔雀翔问。
“没人管呐,”蒲忠民喘着说,“我从小就抓鱼,还没听说不让抓的,不过我们这儿吃鱼的人很少,也说不上啥原因。”
到家,大家到炉子上烤火暖手,蒲忠民则到厨房打理刚捞的鱼,用一个盆分出不同品种单放。
蒲贵把麻将桌支上,他要陪着三个小伙子打麻将,采用东北打法,夹胡,带大扣、杠牌、对宝和红中满天飞。
以前曲然打过,但酬码是一块的,蒲贵说他平时跟村里人玩都是五毛的,这还涨码了。
输赢无所谓,就是消遣娱乐,消磨时间,不然坐等吃饭也腻歪。
打了几把,曲然换下自己让蒲真真上,他去厨房帮着下厨,他可曾自己开快餐外卖,一般的菜都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