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不会也不敢乱说的人。
从前卢应钦一直拒绝宋清让,是打心底里觉得两个男人间不为世俗所容,被人知道了会被指指点点,顾虑太多所以一直压着,认为自己对他只是兄弟情。
可今晚上虽然没到那一步,可亲都亲成那样了,他要是再说没一点感情才真是自欺欺人了。
“母亲,这事只希望您能保密。”卢应钦也没多说什么,甚至没解释,颇有几分护着人的意思。
敬和公主气笑了,“你爹走的早,我和母后就怕你受委屈,都是捧在手心里宠着,母后她老人家如今多大了,知道这事怕是要受不住,还有你的新婚妻子,不说对不起我,你对得起雨棠吗?今晚可是她的新婚夜啊!”
说起孟雨棠敬和公主便又想起了来前院的柳拂音,又多嘴问了句:“你唤柳氏过来了?”
卢应钦点头。
敬和公主也是在宫里长大的,不是个傻子当即明白了他这用意,“好,真是好的很!卢应钦,你如今真是好大的本事!难不成还想学前朝哀帝好男风载入史册!”
如今的太后年轻时也是世人敬仰的国母,大气和善,作为公主的敬和自然也被教养的极好。
她虽不把婢女当回事,也没把什么好男风想的多严重,人们至多说一句“风流好色”,可他不该这般下作,竟想挑起两个女子的争斗来掩饰自己这破事。
低头跪了许久的宋清让猛的磕了几个响头,总算是接了句话,“殿下,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爱慕表哥才会做出这种事,您要怪便怪我吧!”
卢应钦是长公主的亲儿子,还是承了爵的国公爷,他身份在这大抵没事,反倒是宋清让……
这思忖片刻刚要说什么,敬和公主就恨恨道:“一个巴掌拍不响,本宫倒不信一个人就能成事,这会儿本宫问卢应钦话,你且安静些!”
敬和公主先是狠骂他一顿,甚至想让人打他板子,可国公爷被打难免失了威严,所以她气狠了也只是上前又甩了一巴掌。
骂了人约莫两刻钟,对方一直淡淡的,敬和公主觉得没劲,这才转向了另一个,“宋清让,你是本宫手帕交的儿子,算起来和本宫祖上也是一家人,这么些年本宫对你不算上心,可扪心自问也从未亏待过你,可你为何要做出这种事来?”
宋清让生的白,这会白着张脸更显羸弱,却仍倔强道:“长公主殿下,我不觉得感情上的事有什么错,终归是我爱慕表哥,情难自禁。”
“那你便搬到搬出公主府吧,到庄子上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