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讨厌这个称呼,明明直接喊名字便好了。
内里乱七八糟的活动,表面也只是点了点头,柳拂音也猜不到他想什么,只是见他同意笑得越发明媚。
“来京中许久,幸得小叔照料了,来也是冲动,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好了,还好,还好有你,我只怕太麻烦你了……”柳拂音看他的目光愈发复杂了,有欣喜有心安,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晦涩。
沈羡鱼迎着目光没说话,两人就这么对视,目光流转着,有一瞬间,他觉得柳拂音那眸间饱含情愫,只是一瞬间,又只剩庆幸。
“是你便没什么麻烦的,我也是自愿做那些,你千里迢迢赶来我总该多照顾些,没什么介怀的,也是我们应该的,只希望你能心情好些,总觉得最近都没了精神气,想去骑马或是其他的都可以,母亲那边我去说,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就和在自己家那边一样,不必拘束……”
她在老家的事沈羡鱼也调查不了太清,可也知道他们当地无论男女都爱骑射,不会拘于那四四方方的小院里。
柳拂音半开玩笑的看他,“怎么这般贴心?沈羡鱼,你对我这所谓的嫂嫂这么好呀,还好就我一个,若是多了怕是照顾不过来了。”
“……不会,照顾你一个便够了。”沈羡鱼说完便直勾勾的盯着人。
柳拂音轻咳一声,目光闪躲着讪笑,“你和阿渊确实兄弟情深,难怪我总是听他提起你。”
她在逃避。
他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