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逸摆手道:“不必了,万震山快过寿了吧?”
言达平愕然道:“这你也知道?”
风逸冷笑道:“你们兄弟的事,我比你知道的更多。我只问你,你想怎么死!?”
言达平老脸涨红,问道:“什么意思?”
风逸道:“我本来是想等万震山过大寿,你们三兄弟聚齐了,再去收拾你们。
你运气不错,比他们倒是多了一个选择。
只要你在万震山的寿宴上,揭露你们三兄弟的弑师恶行,这样能让我少费些功夫,我便让你死的舒服一点。”
言达平以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看着风逸,失笑道:“风少侠,你是失心疯了,还是喝多了酒,或是发烧过了头?”
风逸淡淡道:“你不愿意?”
言达平气道:“万震山乃是荆州名流,家大业大,又在江湖上交游广阔,在他的寿宴上说出这事,我们三个还能做人吗?
江湖上的好汉,岂能饶过我们?
左右都是死,我为何要听你的?”
风逸森然道:“因为死与死可大不同!
一掌打死,是死,一剑刺死,也是死。
可若被捏碎全身骨头,扔在山里,喂了野兽,或者将他放在一个山洞,让他慢慢等死,那可也是死啊!”
言达平一听这话,便不由得倒退了三步,险些跌倒,结结巴巴道:“你竟然如此毒辣,就不怕遭受天谴吗?”
风逸冷然道:“未尝有闻,杀畜生会有天谴之说。”
言达平心念疾转,也想不到半点好说辞,心中很是失望,心道:“这小子太过精乖,我得换个办法!”突然仰天大笑,笑声凄厉。
风逸眉头微蹙道:“你再笑,我便让你笑上三天三夜,不带喘气的。”
言达平知道他如果点了自己笑穴,可不得活活笑死吗,笑声突敛,目闪厉芒,咬牙说道:“你说的不错,十一年前,我三兄弟的确围攻师父,害的他跳江。
可他自己就没错吗?”
风逸冷哼道:“你还可以再无耻一点,反正你们都能作出这等泯灭人伦之事,我一点也不会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