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脚步声声,七个人一起去了。
言达平没有风逸的内力,自然听不出来,问道:“是不是又跑了?”
风逸嗯了一声。
言达平很是愤慨道:“他们如此欺人,这你都不追?”
风逸一边脱着自己衣服,一边漫不经心道:“为什么要追?他们三番两次的想让我出去,你以为是想跟我公平的单打独斗?还是你希望我出去被他们暗算了?你说不定还能活?”
言达平尴尬一笑,心中却是发凉:“这小子如此稳重,根本不重虚名,难怪我栽的莫名其妙!”
想到这里,对以后面临的命运,更为发愁。
风逸在本该气盛的年纪,又身怀不世之功,还能遇胜不骄,见辱含垢,想对付这种人,那比登天还难!
言达平直到现在,都没发现风逸的软肋与破绽。他本来还想着风逸年少,应该喜欢美人。
可他亲眼目睹风逸对水笙那种美人,眼中都没有一丝欲念,那么美人计大概没用了!
想到雪山派还敢跟他叫号,又有些幸灾乐祸!
不过言达平也能理解,雪山派毕竟是名门正派,输了一阵,就放弃姿态,摇尾乞怜,那才会成了笑话。
一念之此,当即冷笑道:“你以后可不好过了。人人都知单打独斗奈何不得你,只要与你放对,不是暗算,就是一拥而上喽!”
风逸淡淡道:“就跟你们对付你师父一样喽。”
言达平老脸涨红,恨恨道:“你先给我解开穴道!”
风逸本来要穿乌蚕衣了,一挥手,一股劲风直扑言达平胸腹。
言达平顿觉一股暖流入体,当即挺身站起,一看桌上纸条,惊道:“难怪了!”
“怎么?”风逸问了一句。
言达平道:“这王延辉应该是与我过招之人,这两年以一手雪山剑法在西北之地着实为雪山派增了不少光。
他还则罢了,可这白延志乃是雪山派掌门人白永洪的独生爱子,自身武功本就非同小可,今日却折在你手里,还丢了乌蚕衣,雪山派自然不会善罢甘休了!”
风逸冷笑道:“如此利欲熏心之徒,不死我手里,也得死在别人手里。好在他还送了件宝物,死的也算有些价值!”
说着就将乌蚕衣贴身穿了。
乌蚕衣其实是前后两片,腋下用扣子扣起,很好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