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一脸惊叹,“思为,你太厉害了,对草药这方面,你就像一个专家。不,你就是一个专家。”
就是一向与何思为不对付的师铃和戚书丽,也安静的听着,没有反驳。
不得不说,何思为说起关于草药的这些知识,还有了解,比她们在课本上学的要了解的深。
戚书丽心里嫉妒,却又不得不认输。
她出生在中医世家,也只是在看病上面,对草药的这些知识只是了解,却不似何思为了解的透了解的深。
何思为笑着说,“其实这是做为中药学学生应该了解的基础东西,我只是接触的早,等大家随着学习,就都知道了。”
楚南笑着说,“你不要谦虚,对于学习上的事,我只知道一点,学的越早掌握的就越扎实,你们中医这里看的也是学习的年头有多久,不都说中医越老越值钱吗?积累的经验多啊,算起来,你现在起码有十多年的经验了。”
何思为笑了,“应该可以这么说吧。”
小时候爸爸给别人诊病,都会将病症讲给她,开始她是听,后来懂了就与爸爸一起分析,后来是她给别人诊病,对各种病都有了解,何思为还是相信自己的医术的。
戚书丽看不得何思为得意,扭头对邢玉山说,“现在大家都喜欢用西医看病,打一针就好了,喝汤药那么苦,还要喝好一阵子,最后见不见效还不知道呢。邢玉山,我说的对吧?”
邢玉山抬眸,“你觉得西医好,怎么没去学西医?”
戚书丽脸红了,是被怼的。
她说,“我家里让我学的。”
邢玉山说,“那你真该劝劝你爷爷爸爸也去学西医。”
中医世家的孩子看不起中医,确实让人鄙视。
戚书丽也发现她说错话了,却又不想低头,红着眼圈看着邢玉山。
邢玉山嫌烦,“你不用看着我,觉得我说的不对,可以回家问问你爷爷。”
戚书丽咬着下唇,扭头不看邢玉山,也不说话。
邢玉山才懒得理她,特别是知道了爸爸和戚书丽她、妈之间的过往,更觉得戚家很恶心。
既然知道两家当年有这样的恩怨,为什么还要让戚书丽往他家跑呢。
邢玉山不是个爱计较的人,他甚至很尊重自己的爸爸,可是直到奶奶挑出爸爸与戚书丽母亲的关系,回想这些年来爸爸对戚书丽的疼爱,他只觉得恶心。
戚书丽热脸贴了一个冷屁、股,没有人帮她出头,邢玉山烦她,大家都知道这事,她还自己往前凑,那怪得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