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方拒绝了。
短暂的沉默过后,她说,“思为姐,我有病的事,现在我身边的人都不知道,学校也不知道,我不想去检查。”
何思为听到她的担心,便说,“如果你是担心这个,我带你去沈爷爷那边医院,咱们挂个假名字。”
张玉方说,“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到首都之后,日子过的苦,病情一次也没有犯过,不瞒你说,从小到大在棺材里躺着,现在一听说去医院,我就浑身不舒服,所以我也打算好了,不管病情什么样,就顺其自然吧,如果哪一天犯病了,就是老天爷要收我。”
何思为语重心长的劝她,“你这是讳疾忌医,有病要看,对症下药。”
“思为姐,你别劝了,我已经决定了。”张玉方不肯再说,背过身去,“太晚了,咱们睡吧。”
见她拒绝说这个,何思为初发现她这个想法,知道一时之间劝没有用,想着以后慢慢劝。
第二天一大早,何思为被吵醒,隐隐听到院子里有动静,她睁开眼,发现身边的张玉方不在了,打量了一眼,屋里没有,这时透过窗户发现外面的天刚刚放亮,她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摆钟,发现才五点多。
再细听,听到院里是何枫和老沈的说话声,张玉方说话的时候不多,但是不时也能听到她的声音。
何思为好奇这三人怎么起的这么早。
她出去后,看到何枫在围院子跑步,老沈和张玉方坐在树下的椅子上,看到她出来,何枫欢喜的喊了一声姐,却没有停下来。
张玉方则喊她过去坐。
何思为一脸好奇,坐下后问,“这么早是在跑步?”
沈鸿文笑着说,“小枫学校要举行运动会了,他报了四百米跑步,这几天天天早起跑步。”
张玉方也说,“对,应该是全市中小学生运动会,我在学校也听到这个事了。”
何思为看着认真跑步的何枫,问,“几号啊?”
张玉方说,“这个月中旬吧,过几天高考,学校被占用来做考场,所以应该会放几天假,上来后再上一周学,就开运动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