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为听出是王桂珍的声音,她说完这番话后,屋里屋外都格外安静。
良久,久到何思为双腿都站的发酸了,屋里沈国平才说了句,“王桂珍同志,你想让我怎么做?”
王桂珍仰头,映入眼帘的是沈国平棱角分明的脸颊,她迟疑了一下,面露歉意的说,“沈营长,我不是让你做什么,就是一直以来我看得出来你对何思为很关心很照顾,现在她遇到这样的事,我能想到帮助她的人,也只有你了,或许是天意,没想到你也在医院,我就想着把何思为的事告诉你。”
沈国平提醒她,“王桂珍同志,我们是唯物主义者,你又是干部,更不能迷信。”
王桂珍脸色一僵,想到她说错话了,心就是一紧。
说实话,面对沈国平时,她总是莫名其妙的心虚害怕,眼下再被他批评,心里更觉得发慌。
她强鼓起勇气,说,“沈营长,对不起,我一时着急思为的事....”
可惜,她拿何思为做借口,沈国平也没有特殊对待她,王桂珍等不到沈国平打断她的话,只能硬着头皮低下头闭嘴。
门外,何思为活了两世,加上孙向红的事,再听王桂珍捏着嗓子的‘温柔’声,哪里还不明白怎么回事。
你喜欢人是你自己的事,可是你拿着我做引子,就过分了吧?
何思为没有急着进去,因为不用她进去,屋里王桂珍已经弄的气氛很尴尬,她若进去了,岂不是将王桂珍从尴尬的气氛里解决出来了?
凭什么要帮王桂珍?
于是,何思为安静的站在外面继续偷听时,不时的往手里哈着热气,又怕动静太大吵到屋里的人,她不敢大动作,外面又这么冷,她只能往门上靠,尽量避着点风。
耳朵刚要贴上去,感觉到身后有人,她猛的回过头,看到是宁全山之后,无声的拍拍胸口,又将手指放在嘴边示意他不要出声。
在宁全山呆愣中,看到何思为招手,又指指门,宁全山脑子还在呆愣中,身体已经本能的学着她一样,将耳朵贴到了门上。
等摆好姿势,已经偷听了,宁全山:......
与此同时,两人耳朵将贴上,聚精会神的时候,门从里面拉开了,一时没有准备,何思为的身体往里摔去,宁全山是当兵的,反应快一点,一只脚往前迈了一步,稳住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