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锁锁点了点头,她也是这么想的,现在的岛岛承受不了这些。
两人达成一致,又分了工,金锁锁在医院陪护,冷锋去联系一些这方面的专家。
这一次,林屿的身体显然真的很差,她昏迷了好几天,一直没醒。
离婚冷静期到了,冷宴打了无数个电话,甚至打到了冷锋和金锁锁那,都没有找到林屿。
“这个该死的女人!”他在民政局等了一天,气得不行。
工作人员告诉冷宴,如果依旧想离婚,就得跟林屿一起过来重新申请,然后再等三十天。
“如果我要起诉离婚呢?”冷宴不想这样被一再的戏耍。
“冷先生,就算是起诉离婚,也需要被告出席,如果要法院强制离婚……”工作人员有些抱歉,“您恐怕要等得时间更长了。”
冷宴气疯了。
离开民政局之后,他去了殡仪馆,今天是黄珍举办追悼会的时间。
他去的时候,追悼会进行到一半,他上前送了花。
林美芝哭的快晕过去,而她旁边的林深更加夸张,这位林家家主几乎是几天便白了一半的头发。
林美芝注意到林深不时地往外看,“爸,是有什么重要的客人吗?”
林深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林屿那孩子怎么没来?”
一想到黄珍临走之前还惦记着林屿,他就觉得黄珍肯定很希望林屿来参加追悼会。
“或许有事儿吧。”林美芝自然知道林屿还在医院昏迷着。
她故意说假话,“爸,你放心,我给岛岛发了信息,她要是有时间一定会过来。”
林深点了点头。
林美芝看见冷宴等在门外,并没有过来安慰自己的心思,心中有些不满。
“爸,”她主动开口道,“阿宴来了,我过去同他说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