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场玲佑惊讶地张着嘴说不出一个字。
柯南仰头阐明?原因:“从门缝中露出株本先生的衬衫,也是稻场先生你用手帕伪装的。因为我看到你在吃披萨的时候,用过一条类似条纹的手帕。”
工藤雪气定神闲地讲述:“稻场玲佑先生,记得当时众人皆急匆匆绕到窗外去探查情况,唯独你站在门前未动。如今想来,你应是在我们都离开后才开始行动。”
服部平次接着分析作案过程。“总结来说,你的犯罪过程是这样的。首先,在厨房避开他人耳目,在披萨正中间放安眠药。株本先生吃下药后回二楼房间小睡。
接着,你再随便找个借口趁着大家去看株本先生时,往门缝那里放手帕。等30 分钟后去叫醒他的时候,做我刚才所做过的事情。
如果当时若木俣先生未注意到衬衫的话,你其实是打算自己说出来的。这样一来就可以让大家误以为是株本先生的身体挡住了房门。
大家跑到外面从窗户外确认房间情况期间,你拿出事先下毒的瓶装水逼株本先生喝下将其杀害。
然后把毒药瓶放在房间,再移动遗体使其看似挡住房门,接着关上门,装作无事的样子与大家汇合。
可惜你选错隐藏橡胶球的方法,即便外形相似,也不可将其混在棒棒糖里。你应该是从垃圾桶里捡来包装纸,包住橡胶球和棒子用胶带固定。
可是,戴着手套很难贴好透明胶带,胶带上恐怕沾满了你的指纹。而且红叶看到那些棒棒糖掉地时有一颗弹起,你再怎么狡辩都没有意义了。”
工藤雪见稻场玲佑面露惊恐,便出声提醒:“我忘记说了,当时其他人都去探查情况时,二楼走廊里只剩我与稻场玲佑先生。
我问他‘为什么还杵在这里不离开?是有难以启齿的事情,不好意思向别人透露,才选择要避开所有人吗?’
可他却把事情扯到仁香女士的案件上,这不得不让我怀疑仁香女士的案件也与此案有关联。随后,我便来到窗外与众人一同探查情况。”
稻场玲佑的脸色愈发苍白,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木俣重记满脸震惊,难以相信眼前的事实,便出声确认:“喂,这次的事是人为设计的话。难道说,仁香女士自杀的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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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场玲佑缓缓平复情绪,脸上露出痛苦之色,说出实情。“那一天,我到仁香的家里,用安眠药让她陷入昏睡,却并未当场给她灌下毒。
因为我想制造有效的不在场证明,便带着她的手机去与大家看剧本,寻得合适时机,佯装仁香给众人发送遗言短信。
接着再与大家一起慌慌张张地赶到她所住的公寓。后面的操作与此次的手法如出一辙。然而,没想到株本竟发现了我所用的杀人手法。”
木俣重记和轻尾明儿听后,连忙提问。
“所以,株本是叫你去跟警察自首吗?”
“是不是他要挟你,让你不能再负责舞合剧的剧本?”
“正好相反。”稻场玲佑冷笑道,那笑容中满是苦涩与愤怒:“那个人如恶魔一般对我说‘真正的杀人犯书写的推理剧,才是我所追求的真实。
缺少女演员,与真实相比根本不值一提。如此好的机会,绝不可浪费。来吧,老师!若不想我泄密,就请你写出来吧。为了我能写好这部剧,这是真正的杀人犯发自灵魂的呐喊。’
在岛国舞台剧术语中,会用‘杀死’来表示将道具等物品固定住,确保它们不会移动。
而我此次所做的正是这样的事。于我而言,我是要将那个变得越来越凶残的人彻底固定住,让他再也无法移动。”
众人听完他的话,都陷入沉默。
绫小路警官给稻场玲佑铐上手铐,将其押进警车。
一辆轿车缓缓停在株本恭助导演的家门口。
伊织无我管家坐在副驾驶座上,神色平静,目光透过车窗望向那栋别墅。“这里就是株本导演的家。”
随着一声清脆的“啪”响,车门被缓缓打开,远山和叶从车上下来。“总算到了。”
服部平次听到熟悉的声音,连忙转身向远山和叶走来。“和叶,你怎么来了?”
远山和叶的视线从警车转移到服部平次身上,担忧地问:“这里停着警车,是出什么事了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