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竹漪用力地摇了摇头,嘴唇微微颤抖着。
过了好一会儿,她终于艰难地开口说道:
“不……不是这样的,是因为……宴洲,宴洲他生病了。”
沈若凝听到这句话,整个人犹如被雷劈中一样,顿时呆立当场,脸色变得惨白如纸。
“得病!?你把话说清楚,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眼中满是惊恐与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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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竹漪哽咽着,几乎喘不过气来,每说一个字都无比艰难:
“是肺癌……已经到了晚期,医生说,如果不及时治疗,可能只有半年时间了……”
沈若凝听到“肺癌”这两个字时,身体猛地一震,像是被人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她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身体摇摇晃晃,险些摔倒在地。
眼神变得空洞无神,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肺癌?肺癌……阿宴得了肺癌……怎么会这样……”
乔竹漪又跪爬一步,爬到沈若凝的脚边,伸出手紧紧抱住沈若凝的腿,声泪俱下地哭着哀求道:
“求求你,帮帮我,帮帮宴洲吧!我们的话他也不会听,但我知道,只有你能劝动他,只要他愿意去治疗,就还有希望,求求你……”
沈若凝嘴唇哆哆嗦嗦,过了好一会儿,才从牙缝里挤出那几个字:
“我……我知道了。”
说完,她像是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机械地抬脚,一步一步缓缓离开。
乔竹漪的眼眶早已泛红,她的身体微微前倾,声嘶力竭地喊道:
“你一定要说服他去治疗啊,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求求你!”
沈若凝拼命地咬着下唇,不让眼泪掉下来。
可那汹涌的悲伤如同决堤的洪水,根本无法抑制。
终于跑到二楼阳台,沈若凝双手用力地抓住栏杆,那力度大得仿佛要把栏杆捏碎。
她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远方,眼神空洞脑海里不断回响着那如噩梦般的消息——宴洲得了肺癌。
那四个字就像一把把尖锐的针,狠狠地扎进她的心,每扎一下,都让她痛不欲生。
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从她的脸颊滑落,滴在地上。
就在这时,一双温暖且充满力量的大手悄然地从后面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
这突如其来的拥抱让她手忙脚乱地用手背迅速擦拭掉脸颊上挂着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