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钟炎还是一下子就认出来，对方正是那个给他留下深刻记忆的女人。

虽然不知道对方如何找到他的，不过直觉告诉他，对方似乎没有太大的恶意。

钟炎老老实实地跟着女人，一起来到了街角的一处茶楼。静室中，文静的老板娘，给他们沏了一壶茶，就退了出去。一大早就来茶楼，也很少见。

两个人对视良久，没有说话。

钟炎有些心虚，又有些兴奋。少年人对自己人生的第一次总是记忆犹新。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女人率先开口问道。

“什么，做什么？”钟炎完全摸不着头脑。

“我的意思是，你挑衅整个长安城的人是为了什么？”施玉娘有些不快地说道。

“我是被逼的啊！如果我保不住这个排名。大概率，就会在几天之后不明不白地死在阴沟里。”谈论起正事儿，钟炎收起了自己的小心思，恢复了理智。

“可你这个样子怎么收场呢？你知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谁？”施玉娘反问道。

“我面对的是谁，还请你直言相告。”钟炎虽然没有感觉到男女之情，不过却感受到对方暂时没有害他的心思。

“你知道整个长安城的局势吗？”施玉娘再次问道。

“不知道。你有话请直说。”钟炎露出非常感兴趣的样子。

“好吧，既然你想要知道。我就和你仔细讲一下。”施玉娘有些无奈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