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禧宫里纳喇氏满是戒备的盯着额林珠,秀丽的脸庞绷的几乎要成木头人了,说出的话语里满是冰冷: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之前害我的人是谁?”
额林珠端起面前的茶盏慢悠悠的划拉着,那做作样子让纳喇氏没眼看,暗自咬着腮帮子沉住气听她的回答,嘴角已是带了浅淡笑意。
弄的原本想要抻着她的额林珠也做作不起来了,僵硬着笑脸不高兴的哼了一声,圆嘟嘟清纯可人的脸庞上挂着假惺惺的笑容满是蛊惑意味的笑道:
“瞧惠嫔姐姐说的我能图你什么啊,还不是见你身子不适心疼你嘛,顺带着想要同姐姐多亲近亲近,以图未来能够有一片光明坦途,姐姐只管相信我就是。”
面对额林珠递到自己面前的手,纳喇氏冷冰冰的躲开吐出三个字:
“凭什么?”
“啊?”
纳喇氏冷笑一声推开了额林珠递过来的手,端起茶盏慢悠悠的抿了一口,就当面前的人不存在一般。
“惠嫔姐姐这是什么意思?”
额林珠磨着小白牙杏眼里满是阴森和得意,优雅起身看向脸色苍白的纳喇氏凉凉开口道:
“不相信我就算了,那咱们改日再谈吧,相信到那时惠嫔姐姐就会相信我的诚意了。”
说着额林珠就撤去了自己一直在撑着的屏障,顿时远在钟粹宫的雅利奇就听到了她们这边的动静,而原本疼痛散去的纳喇氏顿觉那熟悉的折磨又来了,面上不变暗自咬牙强人了下来,绝不在额林珠面前露出半分弱势。
全神贯注探听这边的雅利奇就听到额林珠恶狠狠的撂下一句话:
“想来姐姐现在很不好受吧,不过没关系反正你已经习惯了,没什事儿我就先回去了,姐姐自己想想吧。”
“我送送妹妹。”
纳喇氏用了最大的毅力起身送她出门,刚舒坦了下又难受起来,她觉得那股子游走的刺痛比往日里更猛烈了些,这会子起身走了几步已是用了全身最大的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