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愣了神。
“南初,好了。”温宴殊把耳坠戴好,流苏还在晃动着,闪烁着熠熠的闪光。
南初回过神来,习惯性的用手碰了碰,朝着温宴殊笑了笑“谢谢。”
温宴殊刚才也见到宋敬修了,望向宋敬修刚才离开的方向微眯眼睛,短暂停留了片刻。
后面宋敬修和宋明鸢再也没有出现过。
宋明鸢望着他手上的鲜血,满脸心疼,拉着他离开了酒会。
直接去了医院,让医生处理伤口。
玻璃碴扎在掌心,看着拔出来带血的玻璃,宋明鸢有些不敢看。
而宋敬修犹如不会疼一般,低垂着眼眸,遮挡着情绪,脑海里回放着刚才那一幕,心中的怒气全部藏在心里,等待着宣泄而出。
护士把他的伤口用纱布包裹好,两人才离开医院。
宋明鸢提出她开车送他回去。
“不用,我送你。”宋敬修坐上了驾驶的位置。
宋明鸢坐上副驾驶的位置,侧着身子,担心地望着他。
晚上路上的车灯忽闪忽暗地射进车内,她看着这个每一处都符合她心意的男人。
优越棱角分明的下颚线,精致的五官,已经性感的喉结...
宋明鸢的眼迸发出冷意,酒红色的美甲掐着皮包上手柄处,掐出了深深的掐痕。
宋敬修衣领内侧若隐若现的口红印。
这个色号和今天南初的口红色号几乎毫无差别。
车缓缓停在宋明鸢的住所处。
宋明鸢强忍着心中喷涌而出的怒气,“敬修,今晚可以留在这了吗?”
宋敬修只是浅浅笑着,脸上抱歉的神情,“明鸢,我今天的手不太方便。”
宋明鸢心中一阵悲凉,她早就该猜到。
但是她为了江时逸已经付出了这么多,让她放弃,已经是不可能的了,为了他,她甚至......
想到那件事,心里恶心得要死。
眼底闪过狠意。
南初怎么就这么阴魂不散,只要她在这里一天,宋敬修的心就在她身上一天。
宋明鸢脸上无异色,只是略微失望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