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宴殊坐上车后,芩澜也紧跟着上去了。
其实只是凑巧,芩澜他们公司派她过来和温顿集团的对接,她也不知道会是温宴殊。
再一次见到南初,勾起了不久前的那晚。
她确实知道温宴殊喝醉了,即使他嘴里念叨的人也不是她。
那时候她就应该放下他,然后离开。
但是她没有,而是主动地吻上他的唇。
一点点的把自己献给心心念念的他。
如此靠近的距离,这样的机会不可多得。
所以即使当时的温宴殊把她认成了南初。
她也心甘情愿,甚至还有些奢望,他会对她负责。
事实总是和事实相反。
被他叫醒后,她看到的是温宴殊的难以置信,以及紧跟着的厌恶。
是的,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冷如冰霜的眼神,没有出言呵责,却用行动表明了赤裸裸的嫌弃。
他去了浴室洗澡,在水声沥沥淅淅中,房间的门铃响了。
“您好,我们是来帮您更换干净的床单的。”
这话传入她的耳中,刺耳又讽刺。
瞧,这是有多嫌弃,看到是她之后立马去洗澡,还不忘叫人换床单被子。
她一件一件衣服穿上,坐在椅子上等着温宴殊出来。
洗完澡出来的温宴殊,眼眸了像凝了一层冰霜,原来他可以这么冷酷。
他在温晴面前毒舌,宠溺。
在南初面前,温柔深情。
而面对她时,只剩下冰冷和厌恶了。
“离开温晴,她单纯,没你这么多心眼。”
她自嘲的轻笑,在温宴殊眼里,温晴是单纯,她就是充满心机。
“好。”
恰好,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