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婶子我今年才二十五岁。”周海樵被那声姐吓得赶紧解释。
“那你长得挺老。”周草在一旁不客气地说:“我怎么看你都不像是年轻的,或许你该把胡子刮了,不然别人都要以为你三十了。”
周海樵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余光瞥了眼抱着孩子没有说话的人,僵硬地笑了笑,“呵呵,这就不用了,我在海边风里来雨里去的,这胡子没了不舒坦。”
说着话,他已经被杜槐花带着往前走去。
他也半推半就地跟着走。
反正也就一个晚上的时间,耽误不了海里的活计。
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后众人看到了前边的亭子,跟着他们进去没多会儿时间这暴雨下得更用力了。
噼里啪啦的声音像是打雷似的。
在佟家村经历了几月暴雨的田翠担心地看向乌黑的天空,“这天气怎么这么变幻莫测,昨天还是万里无云,今天就是乌云蔽日暴雨连绵,倒是让我觉得像是在佟家村的时候。”
她压住紧张的胸膛,看向杜槐花说:“莫名让我有点心慌。”
杜槐花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背,“不用心慌,这就是偶然的一场雨,就像是昨天晚上的那涨潮,明天又会一切太平的。”
“太平……”月丫牙牙学语。
张明珠怜爱地捏了捏她的脸蛋,“你懂什么叫太平吗?”
月丫嘿嘿笑着,反复念:“太平太平……”
从最初的隐约听懂语调,到最后居然念得有声有调。
杜槐花惊喜地围过去,“小月丫看来有点厉害啊,这么小就能说话了,再过一年可不得了,这小脚得跑起来了。”
“嘿嘿哈哈……”月丫被哄得高兴,用美丽的小嗓音笑着舞动手臂。
周海樵看着那边的画面目光不自觉地柔软了下来。
在渔村待了这些年,确实未曾见过这样好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