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怎么能离开侯府呢?二哥哥不是那种薄情寡义的人,他不该弃你不顾!”
顾清语闻言,摇头一笑,语气淡淡:“侯府的事,不提也罢。往后,你只当我是你的姐姐,咱们还是一样亲近,一样交好。”
姜玉瑶不解更甚:“姐姐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若有任何需要妹妹效劳之处,但说无妨,我必竭尽所能。”
顾清语仍是摇头:“我和二爷是和离分开,大家都很体面,我也无怨言。”
“姐姐……”
姜玉瑶咬一咬唇:“我此番回京,母亲也跟着我一起回来了。我只怕,长辈们又惦记着为我和二哥哥牵线,让我为难。”
顾清语见她直言不讳,索性也实话实说道:“二爷如今是自由身,往后自有婚娶,他的事,我不该干涉,更没有资格再说什么。妹妹聪慧过人,心思细腻,想必早已洞悉其中微妙,也该早做准备。容我说句不该说的话,其实对妹妹而言,侯府未尝不是一桩难得的佳缘。大夫人对你疼爱有加,将来婆媳和睦,夫妻相敬……”
姜玉瑶听到这里,便听不下去了,连连摇头道:“姐姐,我对二哥哥只有敬重,绝无半点逾越之念。”
顾清语望着姜玉瑶,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情绪,终是轻叹一声:“这话,你不该同我说的。”
姜玉瑶贝齿轻咬下唇:“我在侯府住了那么久,我看得出来,二哥哥对姐姐是